“顾忌?”夏侯风里嗤笑,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你皇甫莲也会想到两国之间的关系,如果你真顾虑着颂、都两国,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地闯入颂国皇宫,与本太子的太子妃私会?还在她的身上下药,甚至妄想带走她?”
皇甫莲无话可驳。
他确实做过那些事。
“怎么?没话说了?”夏侯风里冷笑。[
皇甫莲沉默。
“你到底想怎么样?”半晌后,他终于开口问夏侯风里。
“本太子要带走她。”夏侯风里指着皇甫莲怀里的谧罗,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
“她是本王已经拜过堂的妻子。”皇甫莲沉下脸,口气严厉,“也已经是本王的人,岂容你说带走就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