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陈默绝望地看着花的背影,肩膀一阵吃痛,整个人瘫了下来。
何文柏顺势将陈默拉进包间,一脚踢上了门,包间裡瞬间恢复了不见五指的
黑。
陈默哽咽着,倒在地上依旧在挣扎,不过力气已经远没有之前大了,她哭着
恳求,「何老师,求求你,何老师,求求你。」
何文柏听到陈默的哭腔,身子抖了一下,但只消一秒钟,马上又开始了手上
的活。
「这裡的隔音非常好,当初选材质的时候,还是我帮忙选的。」
何文柏说着,已经把陈默的裤子完全扒下来了。
陈默双手抵住何文柏沉重的身体,向外蠕动着,想从他的身下出去。
「而且,看你刚才吻得那么好,一定早不是雏儿了吧。」
何文柏鄙视地说,「装什么清纯,现在的大学生,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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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哭得要窒息了,她刚想继续喊叫,何文柏的嘴已经压了下来,舌头又霸
道地鑽进陈默的嘴裡。
陈默使劲咬了下去。
「我操!」
何文柏疼得骂了一句,感觉嘴裡一阵腥甜,气得一巴掌打在陈默脸上。
陈默只觉得耳边「翁--」
地一声,脸火辣辣地疼。
何文柏见陈默老实了,便把手伸进陈默的内裤裡,那裡早就已经氾滥成汪洋
一片了。
他笑着骂了句,「贱人,已经这么湿了。」
轻易就将两个手指稍稍滑了进去。
他紧接着撕开陈默的上衣,疯狂地扯断了陈默的胸罩。
陈默虽然只有罩杯,但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何文柏看着黑暗中像花蕾
般粉嫩的乳房,贪婪地咬了上去。
陈默一抖,继续推搡着何文柏,因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的力道微
弱得更像是挑逗。
何文柏更加兴奋,直起身脱掉上衣,掏出自己的宝贝。
陈默在黑暗中隐约看到那根ròu_bàng,因兴奋而昂首挺立着,粗壮而丑陋。
陈默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想再恳求一下,却已经发不出声了。
何文柏压低身,陈默清楚地感觉得到那滚烫的ròu_bàng压在自己的私处上,随着
上下的摩挲越来越硬,甚至开始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
同时,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何文柏的玩弄下,越来越湿,越来越紧张,
一股羞耻感涌上她心头。
她忍不住夹起双腿。
何文柏从柔软的乳房,一路吻过陈默纤细的锁骨,光滑的脖颈,散发着微微
香气的耳后。
他在陈默耳边停下来,低低地说,「来,我让你更舒服。」
说着,便掰开了陈默的腿,腰部一用力,整个ròu_bàng勐地滑进陈默的蜜穴。
陈默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毫无准备的她呻吟了
一声,禁不住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攥得紧紧的,抵在何文柏赤裸的胸前。
这一举动顿时让何文柏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彷彿身下的陈默已经被他驯服,
成为他可以任意操弄的玩具一样。
他感觉陈默的蜜穴突然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不过在黑暗中,他也没有多看
,只是以为陈默又兴奋了,喷出一股yín水而已。
于是,并没有停顿,直接插到了陈默的深处。
陈默的xiǎo_xué紧致异常,紧紧地吃住了何文柏的ròu_bàng,再加上刚才的莫名液体
,让裡面又热又湿。
何文柏舒服得「嗯--」
了一声,忍不住在那裡面搅动了几下。
陈默疼到了极点。
先前突然插得那么深,已经让她倒吸一口气了。
现在何文柏又在裡面不安分地搅动,更让她感觉自己的zǐ_gōng要裂开一样。
她噙着泪水,小声哀求,「不要···动···那裡要···坏掉了···
···」
何文柏误认为陈默是要高潮了,而且,之前因为疼痛,陈默下意识地夹紧了
跨在何文柏股间的腿。
这些让他更加确信,陈默只是嘴硬,而且已经yín荡成一汪水了。
何文柏不顾陈默的哀求,开始chōu_chā起来,把ròu_bàng完全拔出来,再勐力插进去
,缓缓拔出来,再勐力插进去。
陈默忍不住痉挛起来,蜜穴缩得更紧了。
何文柏低吼一声,在几次完全chōu_chā后,加起速来。
包间裡可以清楚地听到下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
声,何文柏的低吼,还有陈默的呻吟。
慢慢地,「啪啪」
声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陈默隐约感觉到体内的何文柏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她忍
着痛,阻止道:「不要,不要射在裡面,这样会···不要射···何老···
···」
「师」
字还未来得及出口,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液喷射而出,何文柏下意识地完全压
在陈默的身上,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陈默咬住牙,疼得紧紧抓住何文柏的背。
何文柏顺势把陈默从地上抱起,把她扔到沙发上。
陈默轻得像一隻小猫,跌在沙发上的瞬间再次蜷起了背,缩着陷入沙发裡。
何文柏看得yín慾大作,刚射完的ròu_bàng又渐渐硬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又把陈默压倒在身子底下。
陈默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只能咬紧牙,任由何文柏禽兽般的chōu_chā。
速度又逐渐加快,没多久,何文柏又射在了陈默裡面。
大概是之前扭打了太久,何文柏也有些体力不支,射完2次后,身体沉了下
来,压在陈默身上。
陈默见状,开始扭过身,想爬出去。
没想到,何文柏的兽慾再次被激起,他又活跃了起来,抓住想要脱身的陈默
,双手狠命地钳住陈默柔软的腰肢,从陈默的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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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随着何文柏的力道摆动着臀部,希望可以减少些疼痛感,这般配更让
何文柏爽到极致。
他的手从陈默嫩滑的臀部游走到那纤细的腰,又从腰荡来,来去几下,他
感到自己又快要射了,「哈哈,默默,你真的···好棒!好棒!」
何文柏说着,「来,我奖励你,把这些射到你zǐ_gōng裡!」
何文柏插得更深了,几乎顶到了陈默的zǐ_gōng壁。
一方面,陈默的身体由于本能反应,xiǎo_xué使劲地吸着何文柏的ròu_bàng;另一方
面,陈默真的很害怕被他射到那么裡面。
正矛盾着的时候,粘稠的jīng_yè又喷射出来,多到让陈默感觉塞满了自己的蜜
穴。
何文柏贴在陈默背上,双手搓揉着她红胀的乳房,又射了几次,才真正安静
下来,从陈默光洁的背部滑下,带着醉意,心满意足地一头倒在沙发上。
陈默保持着方纔的姿势,在原地疼得瑟缩了很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滚
烫的jīng_yè从自己阴道裡缓缓流出,夹杂着处女的血。
儘管自己那么苦苦哀求,还是被蹂躏得一塌煳涂。
她小声啜泣起来,但又害怕把何文柏吵醒,现在的她实在禁不起任何碰触了
。
也不知道捂着嘴哭了多久,陈默渐渐可以动了。
她忍着痛,蹑手蹑脚地穿好裤子,外衣被留在了唱k的超大包间裡,她也不
能去取,只好在黑暗中摸着找出何文柏脱下来的毛衫,颤巍巍地套在自己身
上。
她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长髮,用袖口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
关门前,她小心地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何文柏,几乎赤身裸体,两腿
间的那根阴茎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依旧看得她胆战心惊。
她急忙上门,颤抖着走出了ktv.只有凌晨3点多,外面几乎没有计程
车的影子,而ktv的接送车,陈默又不敢去坐。
她踉跄着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辆计程车开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死命地
招手,车子停在了不远处的搭车点,陈默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因为被早早吵醒,宿管大妈边开门边絮絮叨叨地数落着,陈默彷彿一个字也
听不到,大脑一片空白,拖着疲坏的身体走到自己宿舍。
住在本市的张可和郑敏文已经家了,高玉涵正躺在2床被子裡呼呼大睡。
她尽量放轻动作,关好门,拿了些换洗的衣服走进洗浴间。
幸好早上有供应一段时间的热水,陈默扭开了水龙头。
不多久,小小的隔间裡就充满了水汽。
虽然学校给每个宿舍都配备了单独的浴室,不过浴室建在阳台的旁边,斜对
阳台的最顶端留出了2多厘米宽的通风口与外面相连,即便是这座很南的南方
小城,这时候冬天的室外温度也只有五六度而已。
陈默边抽搐着边洗乾淨身体,瓷砖上澹澹的血水,也马上消失在了下水处。
她穿好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被子裡凉得像冰窖裡一样,陈默本来乾涸了的眼眶又湿了。
她咬住自己的袖口,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
被子被蒙过了头顶,陈默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暗暗抽泣。
她想不明白,何文柏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愿想明白。
心目中一直挺拔英俊的何文柏瞬间崩塌了。
他那让自己胆颤的低吼声和yín言秽语,像被刻在自己脑海中一样,怎么也忘
不掉,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响起。
陈默哭着,心碎了一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