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才一张嘴,阿宏就把粗糙的绳球塞进来,火辣的荫唇被夹嘴扯咬得疼痛不已。阴沪里湿红的黏膜,随着唇肉被扯紧而翻出外面。
“咬住”阿宏抓着绳子命令她。
小依屈从的咬紧绳球,荫唇又被往上扯紧几分。
“呜”小依滚着泪发出悲鸣,脚趾头忍不住用力的弯曲起来。
“很好看,阴沪翻的好开真漂亮。”男人们看着映照在镜子上像血一样红的女性生殖器,兴奋的讨论著。
袁爷蹲下去用强力手电筒照射,阴沪内粉红濡湿的黏膜轻轻的在蠕动、荫道和尿道都扩张开来,被夹子扯住的荫唇变成薄薄的肉膜,强光透过后,还看得到里面微细的血管,疼痛和羞耻使的小依激动的一直颤抖。
“把那个东西拿来试试她的sāo_xué”袁爷对着泉仔说。
泉仔yin笑着道:“我正准备去拿。”说完就跑到后面去。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根大毛笔出来,整枝笔足有半个人的身长,笔头直径也超过十数公分。
“用这个装在她的双腿中间,整遍股沟都可以抚得到一定会很爽嘿嘿嘿嘿”
他们不怀好意的瞧着美丽可怜的小依,小依害怕得直落泪,她想哀求这些人饶了她,但是绳球塞在嘴中说不出话,又不敢吐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阿宏和麦可捧着小依的屁股将她略为抬高,泉仔将毛笔笔直的安置在地上设好的圆洞内,然后小依被慢慢的放下来。
“呜”不知沾了什么湿滑液体的笔毛触及敏感的阴沪,小依不顾荫唇扯咬的疼痛,一直扭动屁股想要闪躲。
“对准放下去笔头要刚好插到肉洞里面才爽。”袁爷在一旁指挥着。阿宏和麦可一手抓着她的ru房、一手扒开她的臀丘,让无法再挣动的屁股对准毛笔头放下去。
“呜呜”放开后,小依像条挣扎的美人鱼般激烈的扭颤。丰润柔软的笔尖一半插入她火热的阴沪内,露在外的笔毛抚着光滑的臀沟、一撮还钻入菊花蕊内。
“真过瘾我快受不了了。”
“是啊扭得真好看。”
男人们掏出鸡芭,看着小依美丽胴体的扭动在自蔚。小依全身香汁淋漓,咬着绳球的小嘴吸不住津汁,唾液一缕一缕的垂落在胸前。
阿宏光溜溜的身体从背后黏近她,双手扶着她扭动的腰肢,一张肥脸贴在光滑的玉背上粗重的喘息:“真好真好这女人真是尤物”
“呜”小依哭着直想挣脱阿宏的搂抱,但是动的愈利害、股缝私处就被软毛抚得愈难受,而且根本躲不掉阿宏的蹂躏,他开始吻她美丽裸背上微碱的香汗。
“呜”她更痛苦的悲鸣。
那可恶的阿宏在此时还舔她的尾骨,根本负荷不了的麻痒使她直翻白眼、仰着脸激烈的喘气
这样又被玩弄了些许时候,山狗才对宏仔说:“好了让她休息一下吧。”宏仔兴奋未退的放开小依,泉仔和王叔两人将小依往上拉起,让毛笔离开湿肿的肉缝,山狗从小依口中慢慢拉出被她含得湿润的绳球。
“哼嗯”小依的身体上气不接下气的起伏。
其实火烫的阴沪里还好痒,但残忍的是两条腿被这样直直的拉开,连想稍微合拢一下、藉腿根磨擦来稍解都无法办到。
山狗抬起小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道:“你是不是很yin贱想让我在你丈夫面前玩你的xiǎo_xué”
小依仅存一丝的气力的从嘴中迸出一句:“乱乱讲”
山狗冷哼一声,另一手粗暴的挖入她的私处,再将手掌伸到她眼前,小依羞得想将头转开。但山狗紧紧的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睁开眼睛,只见两根粗大的手指都是黏滑的液体。山狗yin笑着道:“不想吗那为什么你的肉洞都是这种黏黏的肉汁呢”
小依羞颤的反驳:“那是你们强迫我的”
山狗冷笑几声,弯下身再捡起一捆麻绳,然后走到她身后,在她诱人的胸前拉紧绳子,用粗糙的绳身轻轻压着乳尖的樱桃磨擦。
“嗯”小依敏感的颤抖起来,粗麻绳磨擦乳头嫩皮的感觉又刺又痒。
“不要”她闭上眼轻喊着。
“嘿嘿这么敏感还敢说你有多贞洁看我怎么把你绑成yin荡的样子。”山狗变态的笑着,绳子一圈圈的在小依柔软的身体上缠捆。
“唔”小依被绳索勒的喘不过气,ru房上下方都被粗绳绞入,一双原本就很丰挺的ru房,在绳索yin秽的雕捆下更形绷满,仿佛轻轻一压,乳汁就会从红嫩的乳头喷出来。
“舒服吗看你自己这种骚样”山狗紧靠在她背后、手伸到前面去捏捻变硬的乳头。
“呜”小依羞得一直发抖。
袁爷和麦可此时松开玉彬脖子上的绳圈,从头到尾看着妻子被他们糟蹋的玉彬已经虚弱沙哑的快叫不出声来,但是心疼、羞辱和气愤使他拼命的嘶吼:
“放开她你们这些猪我我不会放过你们”
小依被山狗等人残忍的玩弄着,当听到玉彬的声音时,忍不住泪珠一直滚下来。但是这对可怜的小夫妻却步入更yin虐的地狱,山狗的两个黑人朋友像扒鸡毛一样抓着玉彬细瘦的颈子,两三下把他脱的赤裸精光,然后硬把他按倒在地上变成狗趴的姿势。
“你们想做什么住手”玉彬挣扎的怒吼抵抗。
但是在两个黑人强壮的手臂下,玉彬像一条可悲的白老鼠。一个黑人捏住玉彬的双颊,迫他张开嘴,接着拿起刚脱下的臭内裤塞进他的口中,用胶带封起他的嘴巴。
“唔唔”玉彬涨红着脸,疯了似的想吐掉口中污秽的内裤。
小依活生生看着丈夫受到污辱,心中既愧歉又着急,但也只能不停的啜泣。
一个黑人用一条从屋顶垂下的绳索,在玉彬细瘦的腰上捆了两圈,并在背上打了牢牢的结,然后将绳索往上拉起。
玉彬痛苦的闷哼一声,惨白而细瘦的身体从腰部被稍稍的吊起一点点,但手肘、膝盖还可以碰到地面。玉彬的手脚细瘦的可怜,胸部也都是一根根清析可见的排骨,黑人兴奋的看着眼前苍白赤裸的肉体,黑炭般的大手开始去抚摸他的肌肤。
“呜”玉彬羞愤的发出闷吼,用尽力气想反抗。
黑人把他的双手扭到背后捆起来,绑好玉彬后,黑人绕到他身后,两只大手抓住他的臀丘用力分开。
“唔”玉彬羞愤攻心,脑袋一阵晕眩,一颗黑褐色的gāng门口清清楚楚的完全出现在股沟上。黑人兴奋的舔舔嘴,两片肥唇嘴竟凑上玉彬的股沟,湿湿软软的舌头舔起gāng门来。
“唔唔”玉彬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说不出来令人厌恶的麻痒从gāng门传来。另一个黑人按住玉彬的头,让他的同伴尽情的埋脸在股沟中一口一口的舔,口水沿着会荫部流下来。
山狗狞笑着抬高小依的脸道:“嘿看看你心爱的男人,他很快乐耶就像我玩你时你一样的快乐哦我看他当女人比较适合,你还是跟我比较幸福吧”
小依无法相信丈夫在她眼前被这样对待,伤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在黑人灵巧的舌头挑逗下,玉彬竟渐渐忍不住喘息起来。被同是男人挑逗,虽然心里厌恶到恨不得去死,但是身体的反应有时无法和心理同等。
黑人拿出一大罐透明的润滑液,开始涂抹在自己粗黑的rou棒和蛇头般凶狠发亮的gui头上。然后也弄了一沱在玉彬光溜的股沟,再用手指涂抹在黑褐色的gāng门口。
玉彬心里头开始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另一个黑人递了一个挤罐过来,里面也是装满了润滑液,黑人取过来瓶嘴塞入玉彬的gāng门,“滋”一声将大半灌润油挤进他的gāng肠内。
玉彬活像只被绑起来拔完毛的家畜,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惨白瘦弱的身体痛苦的抽搐。
把他的gāng门弄滑后,紫黑的gui头顶上gāng门,玉彬的身体反射性的发出冷颤。
“嘿嘿让我们看看是你的屁眼好,还是你太太的xiǎo_xué好。”山狗边说边走到玉彬面前,yin笑着说:“刚才让你欣赏你老婆发浪的骚样儿,现在让你老婆欣赏你被玩屁眼的诱人模样。”
玉彬双眼发红的要喷出火来,绝望而愤恨的悲鸣。山狗一把撕下贴在他嘴部的胶带,拉出塞在他嘴里的内裤。玉彬嘴巴一旦能叫出声,便急欲脱口,叫他们住手。
但在他身后的黑人动作更快,肥腰一挺,整条粗黑的肉肠便没入玉彬的gāng门内。玉彬“哎啊”惨叫一声,全身冷汗直冒。
“不”刚想发出第二声时,粗大的rou棒已经开始抽送起来了。gāng门像要裂开般的剧痛,让玉彬张大嘴、手在地上乱抓。
小依看着丈夫被黑人鸡奸,顾不得嘴里的绳球掉出来的失声哀求:
“住手你们不是要玩我吗我在这里你们放开他”
但是激动的挣扎,使毛笔抚着她敏感的阴沪和股缝,小依才叫没几声,又痛苦的喘着气。那令人害臊的地方被笔毛这样刺激,强烈的麻痒使得脚心早都抽筋了
“喂怎么不叫了看你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山狗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玉彬。
玉彬正被二个黑人一前一后的插着嘴巴和gāng门,瘦骨嶙峋的他,已经快晕过去了。
“不你们住手求求你”小依辛苦的喘着气哀求山狗。
山狗嘿嘿笑道:“我看把这些绳子吊到屋顶好了,谁让她又敢掉出来。”他拿起刚才从小依嘴里掉出来的绳球对泉仔说。
泉仔拿了一条勾绳将绳球勾上,然后拿着绳子的另一头爬上工作梯,将它安置在屋顶的滑轮上垂下来。
“这样舒不舒服”山狗轻轻的拉动垂下来绳子。
“呜”小依两条美腿用力的想缩紧,荫唇被咬扯得火辣辣、瞬时又痛又麻。
“你丈夫在享受,你也在享受呢嘿嘿”山狗得意的玩弄着那条绳子。
他只要轻轻一动,小依就会发出让人销魂的哀鸣,美丽的胴体也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完全满足男人征服和驾驭的快感。
“交给你玩玩吧她要是敢不听话就好好处罚”山狗将绳子交给阿泉,然后走过去,拍了拍他那位正在强迫玉彬帮他kou交的黑人朋友,示意他走开。
玉彬痛苦的在地上爬行,而那个用rou棒操入他gāng门的黑人,像骑马一样半蹲着顶着他的屁股一路走。山狗扯起他头发,强迫他抬高脸,然后手脚并用的脱下内裤,展示出他那根又黑又长的rou棍。
“换吸我的。”他把gui头顶在玉彬的唇边。
“唔”玉彬死也不肯张开嘴。
“你不肯是吧让你听听小依迷人的声音。”山狗对着阿泉比个手势,阿泉扯动手中的绳子,小依马上发出痛苦的哀鸣。
泉仔兴奋的叫道:“老大她又尿了耶。”
山狗嘿嘿的笑道:“你还忍心听她哀叫吗她已经痛到尿尿了”
玉彬在黑人的鸡奸下,不忍心小依受到更多欺负,终于松开嘴巴,山狗硬把gui头塞入他的口中,还喝令他:“用舌头在里面舔。”
玉彬羞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