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萝卜已经“亲吻”上那个平头男了。
周围的人也开始反应过来了,有人帮着喊捉贼,有人想着帮忙追。
然后那个就被一个大白萝卜干倒了。
叶冰耸耸肩膀,转头和老板说话,“那个萝卜我买了,大概和这个差不多,你称一下。”至于打人那个萝卜已经碎了。
老板咽咽口水,摆摆手,“不…不用了,你也是做好事,不要钱。”
要不是他挨挨蹭蹭的往边上躲,叶冰就信他了。
估计是害怕才不敢要钱的。
叶冰索性掏出二毛放在摊位上,叫上儿子们,“你们看到了吧,外面还是有危险的,平时也不要总往外面跑。”
那个昏迷的小平头已经被热心群众拽起来了驾着去警察局了。
叶冰带着孩子懒得麻烦,直接走了。
等那个大妈想找正主感谢时,那个白萝卜摊位的老板正和周围人模仿叶冰白萝卜勇砸贼人的英勇身姿呢。
告诉大妈,人家带着孩子早走了。
汤包回去就拉着姥姥把事情说了,然后还不放心交代,“姥姥,你别带耳环了,会被拽走的。”
小模样把叶冰娘爱的不行,揉揉外孙的小嫩脸,“不带,姥姥听我大外孙的。”
叶冰让儿子们写作业去了,她和娘一起处理辣椒。
得先把辣椒洗干净然后晒干、剪段。
两大盆水,将辣椒往里一倒,然后双手抓洗轻搓。
也就洗洗辣椒上的浮灰,它们还是很干净的。
母女俩边洗边聊天,“你说这人咋就这么狠呢,为了那么点儿金子,把人耳朵都给薅豁了,得多疼。”
叶冰很想告诉她娘,只要动作快,其实那人感觉到疼的时候,行凶的人已经跑远了,基本上追不上了,而且他们选得目标多是上了年纪的大妈。
所以这些贼其实也用脑子的。
“人为钱死,鸟为食亡。”这几年,社会治安是没有以前好,从79年开始,知青们陆陆续续都返城了,但是城里哪有那么多工厂安置他们,所以很多人就成了无业游民,四处打零工,可是这样很难支撑生活,有一小撮人就越滑越远,最后成为了罪犯。
不过经过几次严打之后,已经好很多了。
叶冰娘不同意闺女的说法,“都有手有脚的,到哪儿不吃口饭。”
“可是有些人吃不得苦,却总想着挣大钱。”这种眼高手低的人可不少。
“真应该再把他们安排下乡种几年地,他们就老实了。”叶冰娘觉得就是闲的。
“那倒也是。”不管什么年代,种地的百姓总是最老实的那一波。
晚上楚回来看到两大盆辣椒段脑袋仁疼,“你那徒弟是不是要开辣椒酱店啊?要不要送那么多啊。”而且一年比一年多。
叶冰亲了楚一口,“辛苦老公了,这是两年的量,我明年还不一定去不去呢。”
“可以炒辣椒酱晕的眼睛痛,你晚上多疼疼我。”楚趁机提要求。
叶冰伸出食指在楚胸口画圈圈,“怎么疼啊?给个提示啊?…”
楚小声说了句,“旗袍。”
叶冰掐他腰上的肉一拧,“干活去!”
这个家伙说的旗袍是什么鬼东西,开叉到胳肢窝了,高领子是没错,可是脖子饭胸这块被剪掉了,这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