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正要动作，忽然肩上传来一个力道。
“别动。”
光是听声音，林昭就知道是离鲛了。
只是这次，离鲛身上好像，没有之前的那种香味儿了。
离鲛直接揭开了林昭身上的被子，然后拉下林昭身上的白色里衣。
动作有些轻柔，只是整个白皙的背上，尽是被棍棒发之后的淤青。
青一道紫一道的，刺眼的很。
“疼吗？”
离鲛抬手覆在林昭被打之后的淤青之上，林昭立马觉得原本还火辣辣的地方，冰冰凉凉的。
很舒服。
“疼。”
像是故意这样说的。
离鲛看着林昭背上的淤青，眼眸中多了一些看不懂的情绪。
是连离鲛自己都分辨不明的情欲。
“既然疼，你还对你父亲说那些话？”
林昭动了动手，寻了舒服的地方，继续乖乖的趴着。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既然迟早会有这一天。”
“长痛不如短痛。”
离鲛难得没了原本不正经的神色，脸上的神情却是依旧复杂。
“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
林昭轻笑，“是吗？”
离鲛直接靠在床沿，一边给林昭舒缓身上的疼痛，一边开口。
“鲛人不同你们人类那种复杂的感情，所以对我们来说，人类的确是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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