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春意烧不尽,抵死的缠绵,宁止乐在其中,来回的睡她,每一处都不放逝,“毫不展足,其手段之狠,让她满面通红,此生难忘!
她有些质疑床榻是不是拿来睡觉的工具?因为她几乎一晚未睡,而是在被宁止睡,直到吃干抹净。他这样的睡法,她真怕她挨不到天亮就怠倦而亡,甚至有种预感,此生终结之前,她会一直被他睡,睡,睡……
终是停歇,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也晓得这辈子最喜欢的,莫过和他相知相爱,此生无憾。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在轻轻摸着她的头,温柔且爱恰,他伏在她的颈边低笑,眼眸流光,暖暖的气息拂过,似春日暖风。!!七夜,我要你记住我。”
“不论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体,都要你记住。”
翌日从睡梦中醒来,云七夜尚还有些混沌,唯一的感觉就是全身上下好像被人拆解了般,两各腿更是酸疼连抬都抬不起来,腿间火辣辣的肿痛。
扭头看向睡得惬意的宁止,他梦呓般的嗯了几声,楼着她的身子当被子似的蹭了蹭,蹭完又继续做梦去了。蹙眉,云七夜有些难以想象,她可没忘记那双凤眸带着的情欲的模样,她记得一清二楚,人面兽心!
努力从宁止的怀里挣脱,无奈良久未动分毫,反倒被宁止抱得更紧,慵懒入骨的声音乍起耳旁,“睡了我还想逃?”
一身的冷汗,云七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醒了。”
“嗯。”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太禽兽了?
“你不满足?”
哑然,云七夜慌得摇头,“没有!我非常满足!”满足到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
“你倒是满足了”“可昨天晚上是我第一次睡人,实在没有什么满足之感。不过也没关系,以后多睡几次兴许好些。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趁现在再睡一遍吧?”苦大仇深的语气,宁止的身子却是兴奋的紧,尤其那双手,已然触来过来。
那一刻,云七夜真是恨不得能找个洞钻了!就那么钻进去,死也别出来,
睡,睡……睡到何时是个头啊?
095 鸭子夫妻
仲夏之时,帝都的天气渐进炎热了起来,烈日蝉鸣,委实叫人难忍如此酷暑。与此同时,朝中却是风雨大作,权利更迭,诸多尖锐直指徐家!
皇族家宴后三日,大将写姚炳上书揭发护国公徐昌私下招兵买马,意图谋反,整个苍流惊诧!远不止此,其后短短半月,数人密告徐家上下卖官磐爵,贪污受贿!
此等臣下,皇上当即龙颜大怒,将一系列事情交与吏部调查,务必追根问底!数日取证,徐氏一族的罪行昭然若揭,甚至还揪出了一批惟徐家马首是瞻,作乱官场商界的污吏奸商!
眼看徐家诸多恶性大白于天下,大多数人都以为皇上会念在徐皇后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却不想一名追随了徐皇后多年的嫉姆唯恐徐家获罪后殃及池鱼,索性于昨日面圣,告发了徐皇后历年的恶行!
按她所言,徐皇后的罪行罄竹难书,这些年来时常暗里欺凌妃嫔宫人,其手段之狠,闻者无不惊愕!更甚的是,她还说出了九殿母妃的真正死因,不是世人所知的病薨,而是徐皇后暗里下了数年的藏霜!
只此,局势逆转,徐家回天乏力!
如此风云突变,前后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风光了数十载的徐家村侧弥孙散,以徐国丈为首的二十四名本家银铛入狱,徐皇后被迫交出凤印,暂入冷宫,皇后之位名存实亡。
如此种种,天下哗然!
此一月,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无外乎徐家失势,顺带着便是九殿下。以他的脾性,断断饶不过徐皇后!如此恶毒的女人,定要之付出代侨才是!
然,眼着都过了好些时日了,却也不见九殿下有任何动静。非但如此,他还以身体不适为由,足有一个月不出门,不上朝,不见客,兀自静居别院,不问世事。
如此态势,反倒叫那些天天关注此事的王公百姓摸不着头脑了。一时,朝堂酒肆,小道茶楼,各种各样的猜测生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三皇子急了,“老六,你说九皇弟这是什么招儿?他别院里守卫森严,探子压根弄不出情报来!倒是叫我有些毛骨悚然了,他想要干什么?我从来没这么纳闷过,你说这小子窝在别院里干什么?!”
百无顾忌,说书人正兴奋,“锵锵,众位客官且听我说!依我看啊,虽然九殿下表面不动声色,但是他暗里肯定有行动!不信哇?诿诿,难道你们没听过按兵不动吗?指不定九殿下明天突然行动了呢!嘿嘿,吓死你们!”
满是墨香的书院,书生摇头叹息,“哎,今年是我第三次落榜了……啊?你问我这和九殿下一事有啥子关系?那关系可大了去了!都是文人,我当然晓得九殿下失意的感觉啦!你不觉得九殿下此举是一种无言的抗议吗?又或者如“一种无言的哀愁?诿,你别走啊!你想想嘛,要是你突然得知自己娘亲真正的死因,你还有啥子心情出门嘛?当然是窝在家里失意咯!要不然你说说,九殿下在别院里干什么?难不成生孩子?”“那更不可能的嘛!这普天之下,哪个不知道九殿下他身子虚,他“””,
“莫论国事!”蓦地,一名书生起身叱喝,“你晓不晓得莫论国事?如此肆意妄为的言论,孙超你想再落榜不成?”
闻言,孙超不服气地反驳,“九殿下身子虚,这也算国事?”
斜眼,另外一名书生嘲讽,“你小子是白痴还是傻子?九殿下虚不虚,你用过怎的?真是可笑了,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叫人听去了,直接把你小子打得身子发虚!”
闻言,莫说孙超,其他几个私语此事的书生立时噤。”旋即装作无事的模样摇头诵书,之乎者也。
九殿别院。
看似一个郎,实则狼一个!
“难不成你不想有个宁皮皮?”
只消宁止一句话,云七夜只有被扑倒的命,她后知后觉,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辛苦的休力活不是练功试毒,而是夜夜滚床单,被宁止一口一口,吃光榨干!
此一月,某人委实刻苦好学,在其坚持不懈的钻研探索下,有些事情做久了自然是驾轻就熟,而后渐入佳境,直至炉火纯青,实乃个中翘荆
日近正午,不同于往日的燥热,天色甚是阴沉,乌云密布,指不定下一刻就要下雨了。从补眠中醒来,云七夜只觉有些憋闷,索性起身下了床。虽说天热了,她还是随手披了件外袍,总好过冷。
如意水纹窗敞着,她扶着窗台微微倾身,从二楼居高临下,但见那些村荫下的墨兰开的正盛,呼吸间隐隐有花香浮动,倒是驱散了些空气里的憋闷。偶有风起,也不似以往那般温热,反倒有着丝凉爽,些计浸入衣衫里,甚是舒适。
长久地俯看,她只觉心旷神怡,好惬意的日子……
待宁止回来之时,但见女子坐在楼廊里的躺椅上,正埋头专注着手里的东西。挑眉,他缓步朝她走去,步伐轻之又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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